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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酒不醉人  (第7/8页)
反正他是被人宰的就是了。他并非无名之辈,大河上下都知道有他这一号人物,他的外号叫胭脂鳖,专吃女人胭脂,见了有姿色的女人命可以不要,但他杀人却是心狠手辣的。”    “是个好色之徒?”    “不错!”    “来路呢?”    “黑道人物,独来独往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    “可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小弟刚才检视他的尸体,发现他左胸有半月形的刺青标记。”顿了顿才又道:“老哥听说过半月教这门户么?”    “知道!”老酒虫朝四下张望了一阵,抑低声音“是两年前才崛起江湖的神秘门户,知者甚少,老弟怎么也知道?”    “是…无意中听人提及的。”    “嗯!这胭脂鳖横行黄河一带已经很久,十年前便已经出了臭名,可能他是被半月教所拉拢的。”    “半月教舵坛设在何处?”    “恐怕没人知道,内情更是如谜。”    “杀人的凶手是谁?”    “一个脸上有恶疤的紧衣女子。”    “啊!紫奴!”    “你小酒虫竟然也知道?”    “小弟我喝了酒喜欢到处瞎逛,盲打瞎中,凑巧便碰上,她是一顶神秘黑轿的跟班,轿中人称作再世仙子,判断可能是…”用手遥遥一指“什么永安宫的主人,或者是少主人。”    “唔!永安宫也是个鬼地方,神秘得很。”    醉书生心里暗忖:“想不到那疤面女有能耐杀得了胭脂鳖,那她的主人定非也非泛泛之辈。胭脂鳖是条色狼,多份是觊觎再世仙子的美色才会被杀,流云刀客也死命在追求那神秘女人,这得找机会向他忠告一下…”    “老哥,这永安宫内幕如何?”    “这一点你把老要饭的考倒了。”老酒虫摇头“不过…如果有必要的话是可以查得出来的。”    “再说吧,老哥,在附近找个地方喝上两杯如何?”    “嘻,这好,正合孤意。”    “那我们走!”    一老一少并肩而去。    客栈房间。    流云刀客余宏在房内来回走动,像铁槛里的一头困兽,烦躁不安,眉头锁得很紧,似乎有极重的心事。    “天一号听令!”声音是从隔壁房间透过壁上小孔传过来的。    “属下在!”余宏靠壁立定不动。    “你必须策动醉书生斗酸秀才丁浩。”    “很难,已经试过了!”    “怎么说?”    “醉书生不知是城府太深还是生性如此,不受激也不爱捧。”    “尽一切方法,不择手段,如果不先走这一步,以后的便无法进行,确实掌握住他,摸清他的底。”    “遵令!”    “还有,黄四号是怎么死的?”    “属下正集中全力在查。”    “是否与永安宫有关?”    “这…似乎不可能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永安宫没有杀人的纪录。”    “凡事都有第一次,也许这一次就是纪录?”    “是,属下会查探明白。”    “再一次提醒你,以你的身份不许有感情,无论对男对女都是一样,一切以任务为主,不可以再犯春之乡那样的错误,这是教主的严令。”    “属下谨遵!”余宏打了一个冷战,脸孔已缩小。    “认真做,你的前程无量。”    声音至此寂然。    余宏抬头望着天棚,双手握拳,紧了又放,放了又紧,永安宫的一夜风流,似幻似真的绯梦使他六神无主,再世仙子已经跟他结了合体之缘,然而却不识庐山真面,那柔腻美妙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似乎一刻也没停,而刚刚传来的命令最后警告他不许再犯春之乡同样的错误,这分明是针对他对再世仙子的行为而发…    他的心起了一阵痉挛。    这一段奇而艳的情能抛得开么?    许久,许久…    “咯、咯!”房门上响起了敲击声。    “什么人?”余宏从沉思中醒来。    “是我!”    “哦,姐夫!”余宏镇定了一下心神,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,打开房门,惊喜地道“姐夫请进。”    丁浩进入房中,房门再关上,两人落座。    “姐夫怎会找到这里来?”    “我见你进店,向柜上打听你的房号。”    “噢!有事么?”    “我们面对的敌人太可怕!”丁浩的脸色一片沉重。    “怎么说?”    “家里传来急讯,有人潜入离尘岛留书要我急速找到黑儒,要他出面谈判,否则的话要炸毁离尘岛。”    “鼠子敢尔!”余宏怒叫出声。    “岛上进出的密道已经重新安排过,这秘密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,而对方依然来去自如,这不是太可怕了么?”    “这…这怎么会?”    “我一直想之不透。”    “莫非岛上有内jianian?”    “不可能,全是自家人,一些下人也都忠诚可靠。”    “会不会…我们那天在翠云峰的谈话被人窃听?”    “这是唯一的可能。”    “姐夫的意思…该怎么办?”    “对方掳劫小强逼我找出黑儒,不知目的何在?照情理判断,多份是黑儒当年的仇家所为,可是…黑儒已经归隐,无从找起,现在苦的是不知道敌人是谁,想独力了断也不成,这…唉。”    “对方没再跟姐夫接触?”    “没有!”    “要是有接触,以姐夫的能耐逮住传话之人应该不是难事,能问出些眉目,行动起来才有目标可循。”    “我非常后悔那天在翠云峰失策,不该顾虑太多。”    “无头公案,无从着手…”余宏深深想了想“姐夫,我有个很不近情理的想法,不知道…”    “宏弟想到什么?”    “醉书生!”    “醉书生,宏弟怎么会想到他?”    “他来路不明,行事暧昧,而且他还夸下海口要斗一斗你,放眼江胡只有你才配他拔剑,说不定他是敌人方面派在此地的密探。”余宏凝望着丁浩静待反应。    丁浩迟疑了好一阵才开口。    “宏弟跟他不是好朋友么?”    “小强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。”    “我,我…会找机会加以试探。”丁浩想想又道“请宏弟特别留意一件事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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