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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六章  (第3/5页)
天动地的事情来。    毒魔的住处与桐柏相连,是个最隐秘的所在,加之他很少在江湖上露面,知道他的不多,同时,他的庄院也是不易叫人接触的,因此,端木竺如毅然答应下来,也是有了万全的打算。    老毒的手下人多,只选了最贴己的两人侍候老少四人。    按说,有了安居之处,应该宁静下来,奇怪的是,每个人满腹的心事,沉重的脸色,成天的没有改变。    端木慧和圣华也没有前些时那样的愉快,依然在全心全力研悟丹心旗的密语。    一天过去了,没有事。    两天又过去了,平静得很,仍旧没有事。    第三天,怪事发生了。    唐圣华已不辞而别,是在深夜里走的。    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走的,桌上留了一张字条。    端木慧急得清泪交流,粉脸变色。    端木竺如和毒魔正在互相观看圣华留下的字,上面写着:“慧jiejie,我有两次毁家的痛苦,心胆都裂了,我无法忍受,我要报复,我要发泄心中的怨忿。”    第二段写的是:“丹心旗留下,请你研悟,如果我还在人间的话,除夕之夜,在丈人峰会面,三位老人家请代为拜谢!”    端木慧急得没有主意,望着三位老人。    匡易古也沉不住气,狂声一笑,道:“好啊!有你小子在就有我姓匡的在,端木老儿,我也走啦!”    说走就走,晃晃悠悠的就往门外奔。    毒魔往门前一拦,喝问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    “追那小子去。”    “你重伤尚未完全复元,又不知他到那儿去了,你怎样追法?”    “毒崽子,你别管,走开!”    话声乍落,两掌陡扬,冲着毒魔就劈出一掌。    毒魔心中一凛,真气一提,挥臂排劲,硬生生的接了一掌。    轻响过去,毒魔屹立未动,匡易古连着倒挫了三步,哈哈狂笑道:“毒崽子,你的本事比老匡大啦!不让我走,再拼一掌试试…”    端木竺如身形闪动,早到了匡易古身侧,探手扣住他的脉门,喝道:“除夕之夜。没有多久,那娃儿满身奇功,虽单身行走也不致吃亏,我们终能会面,你急什么?”    匡易古大声狂笑,简直像是疯了,道:“姓唐的小子见识浅,阅历差,说什么也斗不过那群阴险的小人,我放心不下,你还是让我走!”    端木竺如笑道:“就算他斗不过那群人,但三数天之内,决不会有事发生,你就是要走,也须在五天以后动手,你快去运功养伤,不可动无名之火!”    说完话,松手将他一推,送坐在木凳之上。    匡易古无可奈何,苦笑两声,道:“好,好!姓唐的小子若有个三长两短,匡易古也不打算活下去啦!”    他停了片刻,又冲着毒魔道:“老毒,你的灵丹送我姓匡两粒吞服好吧?别那么小儿科呀!”    毒魔嘻嘻一笑,接着道:“只要你听话,别说两粒,就是十粒二十粒,我也会给你…”“哼!你这刻倒是大方起来了。”    “我毒魔从来也没有小气过呀!”    “没有小气,你倒是拿药给我吃呀,光说大话,而不做漂亮事…”    毒魔哈哈大笑,忙点头道:“得,得,别嚷别嚷,我去拿!”    毒魔的居处,从来就不许人大声吵闹,今天叫匡易占哇哩哇啦的吵翻了天,老毒却毫无怨言,嘻嘻直笑。    端木竺如胸有成竹,他知道唐圣华那身奇功,纵让劳贡他们联合出手,也吃不了多大的苦头,因此,他沉住了气,毫不慌乱。    他极力安慰端木慧,命她安心研悟圣旗秘密,答应在除夕之夜,还给她唐圣华。    她羞了,但,泪却没有再流。    隆冬季节,风雪交加,天气非常寒冷。    天上蒙着层层灰雾,在北部地区,特别显得阴森,冷峻。    茫茫白雪,在天空翻飞,就像有人在上空洒下无数的细白花朵,纷纷飘落。    山野之区,一眼望去,白茫茫不着边际,雪,铺满了整个的郊野。    冷风呼啸,时时激起阵阵旋风,卷起落地的雪花,远远望去,恰似一座雪柱,煞是壮观。    往恒山的方位途中,出现一位白衣少年。    他在风雪侵袭中,神采丰奕的紧奔疾驰。    他衣衫穿得单薄,然而,严寒袭击,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。    白色的衣装,混合在雪色中,分不出是人还是雪。    但他红润的脸色,衬托在白色上,分外的鲜明。    只是,他英俊的脸上,显得凝重,冷峭,而且,还带着极浓的杀焰。    他,正是直言居士,江湖人称杀人魔王的住处。    本来他在来毒魔住处之前,就已经作独自私奔的决定,因为他怕端木慧拦阻,而不敢说明。    当他摸清了毒魔家院出入机关的第三天,就匆匆留言,神不知鬼不觉的踏上征途。    这是他踏上征途的第二天,目标是恒山,找的是劳贡。    事实上他不知道劳贡在不在恒山,他知道这群人目前正在聚集一起夺旗,但究竟集结在何处,则无从知晓。    因此,他先找劳贡,只要见着劳贡,巫景全,仇尚荫就不难碰上。    这些,都是他经过仔细的思量,才作决定的。    寒天,对他无所感觉,这个当口唐圣华,血在沸腾,心在跳跃,眼睛都喷出了火花。    漫天大雪,都将被他这火般的忿怒融化。    他一阵紧走,倏地——有一个思潮,侵袭心头,脚下突慢,忖道:“我若见着劳贡,他若责我不遵守信约,我又该怎样对付?”    他愣住了,停在雪地里久久不能行走。    忽见他悠悠的一叹,自言自语道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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