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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放走番子  (第3/8页)
,他倒头便睡。    苏东二想着在镜泊湖的日子,当然,也想到他曾做的那个梦,他不敢多想,因为那终究是一件玄事情,那个梦,梦中的珍珠,梦中的老太太。    于是,苏东二流泪了,他又沉浸人梦境中了。    他梦到那绝色的珍珠在翩翩起舞,她那明眸善目、芳兰香体与她的滴粉脸颊,便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大声地呼叫:“我的珍珠啊…”苏东二一叫而醒,才知道自己是做了梦。    苏东二只有这一回做梦难实现,这世上有许多人还做梦当皇帝呢,不少人抱着元宝睡大觉,到头来梦醒了便立刻又回到现实里。现实总是残酷的,但人却离不开现实。    苏东二也一样离不开现实,当他睁开眼的时候,他便现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。他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,当他拥抱着珍珠的时候,就好像他拥抱着整个世界,如今他又梦见了他心爱的珍珠,却又梦醒了。    便是梦吧,只要梦见珍珠也是愉快的,于是他又把双目闭上,希望再梦见珍珠,但他失望了。他甚至赖在床上不起来,一定要再梦见珍珠,他却是一连两夜睡不着。    就快正午了,有个人奔进“黄土客栈”来,这个人不是别人,乃于风是也。    于风一路找到二院东侧厢房,真会侍候人,那小二替他去拍门。    “爷,你的朋友来了。”    伙计还对于风道:“爷已睡了两天,有时也不起来吃饭。”    于风笑了。当房门拉开的时候,于风立刻叫伙计走开,他走进门又关上门。    苏东二又去赖床了,他拉起棉被又躺下。    于风哈哈一笑,他从精壮的身子上取下了帆布褡裢,然后取了些银锭与几张小银票,道:“你收下来,我还要去找司马如龙。”    苏东二挺起身子,道:“找司马如龙?”    于风道:“是呀,这两年来你失踪了,霍先生只有找司马如龙为他办事了。”    苏东二道:“我又回来了呀,难道我不行了?”    于风道:“那倒不是,不叫你同我一起去是因为霍先生要见你,他叫你立刻去他那里。”    “现在?”    “不错。”    苏东二不做梦了,他立刻穿好衣裤,边问道:“霍先生见我可有别的事?”    于风道:“我想是吧。”    他似乎在想些什么,又道:“我把你在关外发生的一切转告了霍先生,他似乎对你所遇的一切极感兴趣,立刻叫我来找你。”    苏东二道:“于兄,你可知当年江湖上十大高手会泰山之事吗?”    于风道:“听霍先生提过,霍先生说那一回十大高手中只逃走他一个人,另外九人都死了。”    “怎么死的?”    “好像中了什么‘摧命毒瘴’吧。”    苏东二冷笑了,他把银子揣进怀里了。    “走,去见霍先生。”    “你去,我还要找司马如龙。”    两个人走到前面,一把银子搁在柜台上,苏东二对伙计道:“收下,不定何时我回来。”说完也不算帐立刻走出“黄土客栈”    外。    苏东二与于风出了娘子关,他二人一个往南,一个往北,却都是奔向太行山。    江湖上不少人挨过刀,挨刀之人都会知道去找一个人,那个人专门会替人医治刀伤,如果这受伤的人能撑得住不死,而又在这人的面前还出气,这个受伤的人就真的不会死了,也就是说他有救了。这个人不是别人,乃“太行神医”霍天行是也。    江湖上杀杀砍砍的事情天天有,而且还真不少,因为自朝廷到乡野,从宦官到村夫,谁都知道自从有了东厂番子以后,天下几曾太平过,到处在抓人。    只不过没有一个人见过霍先生同人搏斗过。    霍先生只为人医病治伤,勿论敌友,只要找上门,他都会尽力而为,令病人满意为止。十年来,霍先生从未再出过刀,也可以说自当年泰山十大高手会在一起之后,霍先生就封刀了。他虽然封刀住在平定镇外西南郊的紫竹林,他却对天下事了如指掌。    现在,苏东二来了。    苏东二站在一道山坡边遥看向一片竹林的深处,小瓦屋只不过是两个小院子。    苏东二很感慨,自从接下杀手职位,他就未再回来过,算一算可也有七八年了。    苏东二虽然住在娘子关,也许住在小山里,但他再也不回紫竹林,因为霍先生有交代。霍先生说得对,杀手的行踪是不可以固定的。    苏东二只那么站了一会儿,便举步往竹林那面走去,他知道这两个小院中霍先生住在哪里,他也知道霍先生的爱眷在靠山崖的那个小院。    狗叫了,那只老黑子往苏东二狂叫着奔来了。    苏东二在黑狗狂叫的时候,他叫道:“黑子。”    黑子乃黑狗的昵称,这头硕大的黑狗猛一顿,立刻投人苏东二的怀中了。    苏东二很安慰,这黑子还认得他,当年苏东二就与此黑子混得好熟,果然好狗不忘旧主。他抱住黑狗,也带着几许黯然地道:“黑子,你也老了也,你这毛皮…”    黑狗似是知道苏东二的话,它回应地连叫了几声。    放下黑狗,苏东二大步往竹林中走去,他刚走人竹林,就发现竹林中岸然地站着一个白髯老人,老人手上有一支手杖,苏东二一看,便急步走过去。    “先生。”    猛回身,那老人双目如电地上下看着苏东二,就在他看了个够后,才听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受的伤不轻,你流了不少血。”    “先生,我好多了。”    “跟我回屋里,这些年你没叫我失望。”    苏东二道:“一切已向于风说过了。”    “于风已对我说过了,你做得很对。”    他把苏东二引到前院一间静室中,道:“你伤得不轻,把衣衫脱了让我瞧瞧。”    苏东二依言脱下衣裤,这老人在他每一个伤处看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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