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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十六章荆棘  (第4/7页)
地上爬起来,疑惑抬起头,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眉心。    看着那冰冷的枪口,我有片刻的失神。    爱的反面是什么?不是恨,恨只是爱的极至。    是淡漠,毫不在意的淡漠。    如果他能淡漠到,亲手了结我的生命,这无疑是个完美的结束。    枪声响了,子弹从我的眼角划了过去,血沿着侧脸流下来,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    他扔掉手枪将我压在地上,嘴唇贴着我的耳朵,    “躲都不躲,真的这么想死吗?可我不会让你死,死亡也是一种幸福,我不会让自己恨的人得到幸福。”    躲避危险是人类生存的本能,就算我真的一心求死,也不可能摆脱那本能的反应。    可是我的确没躲,因为在他开枪的那一刻…我根本什么都没看见。    我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,接着,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,最后,连那个也消失了。    我张着空洞的双眼,望着不知名的方向。    身上的人粗暴的撕碎了我的衣服,折磨着我的身体,疯狂的要着我,一次又一次。    这些,我都能感觉得到。    可是,我什么都看不到,什么也听不到。    整个世界除了他冷酷的占有,什么都不存在了。    没有阳光,没有声音,孤零零的世界,一片漆黑,死般的寂寞。    我用手揉了揉眼睛,睁开,又揉了揉,再次睁开…    这样反复好几次。直到确认,我真的失明了。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    我想起了昨夜从眼睛里流出的血水,    殇尽,摧残够了我的内脏,终于转移阵地,盯上了更好的地方。    身上的人突然顿住身形,热气吹在我耳边,声音震动着我的鼓膜。    他似乎在对我说什么,可是,我没有办法回应他,我永远都回应不了他了。    肩上撕裂般的疼,他把尖利的牙齿刺进我的rou里,发泄着他的愤怒。    我颤巍巍的抬起手,伸向虚无的空气里,还没寻到我要找的东西,就被他按在了冰冷的地上,几乎要掐碎我的骨头。    他以为我又要对他催眠吗?    我挣扎起来,苦苦的摇头,司夜,我只想摸摸你的脸,或许以后,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…    他却死死的扣住我的手,掠动腰身将强悍的欲望毫不留情的刺进来。    我挣扎不过,抗拒不了,被他逼得哭了出来。    他吻着我的眼泪,身下抽送的力道却未减分毫。    我绝望极了,也害怕极了,在他身下像个孩子一样不住的抽噎着,狂乱徒劳的扭动着身体。    或许是闹的太凶了,也太不寻常了。他捞起我汗水涔涔的身体,拥在怀里,大手扶着我的背,炽热的吻纷纷落在胸前,含住乳尖用力的吮吸着。    不太温柔的对待,却比恶意的惩罚好了很多。    强烈的刺激,给了我一种无法解释,也无力解释的安全感。    我把脸依埋在他的肩上,仍在低低的哭着,任凭眼泪淌过他的胸口。    心里想着,司夜,我好难过,我再也看不见你了,我再也看不见你了!    他托起我的脸,是那么的轻柔,细细的吻着我朦胧的泪眼。    我用重获自由的双手泄愤似的敲打着他坚硬的背,将我的恐惧,我的痛苦,我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。却听到他在说    “别哭了,让你搅得心都碎了。”    我不敢相信,这是他的声音,我听到了,听到了,    这不是错觉,我听到了这么美妙的声音。    我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,内心的欢愉早已超越了rou体的痛苦,那种持续不断的快乐让我像穿梭在天堂的自由的风,畅快的难以形容。    我仰起脸,感到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,慢慢张开眼睛,望进满眼金灿灿的阳光。    我简直心喜若狂,上帝跟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,可是我依然感谢他的恩赐。    虽然失明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,可是,哪怕多给我一天时间,我也满足了。    我低下头,着迷的看着他的脸,手指轻轻穿过他额前那缕不羁的发,幸福的笑着。    他疑惑的仰起脸,看到我的笑,眨了眨眼,确定我真的在笑,似乎沉溺了。抱着我的身体,将欲望推进了最深处,彻彻底底宣告占有。    这是痛苦,可也是快乐。    心在天堂里穿梭,身体在地狱中煎熬。    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而朦胧,只有他在体内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。    把自己埋葬在他炽热的怀抱里,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,张开柔弱纤细的双腿,让他更深的进入。    我热情的邀请让他心神激荡,忘情的律动,粗重的喘息,强壮的身躯挥汗如雨。    我咬着牙,心满意足的笑着,脆弱的内脏,疼得肝肠寸断,可即使生命就在这一刻逝去,我也无愿无悔。    我这样想着,整个过程中,我一直这样想着。    尽兴后,司夜把我抱到床上,全身的骨头酸痛的厉害,冰冷的地面实在不适合干这个。    他躺在我身侧,将我拥进怀里。这张床有了他的体温,温暖了许多。    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,听到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强而有力的跳动着,幸福的想哭。    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摸着我的背,时不时探到前面来揉搓那挺立的乳尖。    他的心情似乎不错,我想了想,怯怯的开口“司夜,北月不在你手里是不是?”    如果北月在,他又何必舍近求远,把那个家伙从佛罗里达叫来?    不过,一切只是猜测。    他不耐的揪住我的头发,恶狠狠的说“外面有一百多个男人,你要是再提他,我就把你扔出去!”    说完,一个翻身压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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