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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疑鬼  (第5/5页)
情道:“哦?”罗白乃突然感情冲动了起来“我想当捕快,锄强扶弱,除暴安良,为天下苍生做些有意义的事…”    他热情澎湃的说:“王小石感化了我,也感动了我,我要当个为万民百姓造福的执法差役!”    他热烈得几乎要去拉无情的手。    ──无情那白生生的、很秀气的。像女儿家的手!    无情却缩了手。    ──他只有一双手,他可不想让人抓住他的手不放。    “你只是想当名捕吧?”    “这个…”罗白乃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“若行有余地,功大劳大,一旦出起名来也是没办法的事…嘻嘻,这个,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    老鱼老声老气的说:“到底,你当捕头是为了求名吧?”    罗白乃涎着脸道:“可不是吗?这世间能人这么多,要出名可真不易!”    “要出名,也不难。真有才者,到底纸包不住火,布裹不住锥。”无情冷冷的加了一句:“你若真当捕快,真的要为百姓执法除害为快才好,应以大魄力绳豪猾、抚鳏寡、为地方做善事才行,不要残民以快才是!”“是是是…”罗白乃一听,眼睛发亮,简直要感激流涕了“听大捕头的意思是…有意栽培了?谢谢栽培。多谢栽培…扶植之恩,永世不忘…”    “慢。”无情问“你现在已真的当捕快了?在哪里挂班?何处供职?职守为啥?”    “我我我…”罗白乃把胸膛一挺。他原是个眉清目秀、人见人爱的小伙子,而今一旦庄重起来,也颇有几分英气、气概:“我就在永兴路虢州霹雳县金宝乡味螺镇当皂快后补。”    “什…么?”这回连无情一时也记不下来:“虢州路霹雳…那个金宝…什么镇吓?”    罗白乃雄赳赳的道:“报告大铺头:是霹雳县金宝乡味螺镇…大爷!”    无情抬头问老鱼:“这是哪里?”    老鱼茫然,望向小余。    罗白乃忙补充道:“这地方虽然小,藉藉无名…但,却出过名人。”    小余问“谁?”    罗白乃十分自豪:“是王小石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无情嘴角这才似有了一点笑意──他一向很少笑,很冷,很酷,所以有了一点笑意的时候,最是好看。    “这下可好了,我们谁都不是王飞。”    其实大家大抵都知晓:四大名捕笑起来的时候,各有不同的风味。    无情平时很冷酷,其实眉头常蹩,有点郁郁。他少有大笑,就是嘴角稍牵出一点笑意,也像万里冰封一点春,足以令人怦然心动。    铁手为人较宽厚,温和,端正,有点严肃,能克己自律,责任感很重。他笑起来的时候,就像千年神木风吹叶动,自蕴一股勃勃生机,让人觉得开朗、有信心。且生无事不可解决之感。    追命年纪较大,饱历世故,较为沧桑。他总是个笑看风云的人物,一切都以游戏人间、嬉笑怒骂行天下,以嬉皮笑脸、醉看世间去走江湖,他的笑就是他的狂歌,他的哭,也是他的苍凉与无奈。他的笑有一切江湖人的迷和悟。    冷血年青而激烈,遇强愈强,见敌杀敌,越战越勇,以恶斗恶,遇挫不折,遇悲不伤,其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情中人,平素杀气腾腾,虎虎来风,一旦笑起来,便真让人开心,如风吹花开,日出夜落,一个斗士因一个笑容而变成了一个孩子。    “我们谁都不是王飞。”习玫红问“那么,谁才是王飞呢?”    大家你看我、我看你,然后聂青忽然青着脸向罗白乃问了一句:    “你这小差役──怎么会在这里出现?”    罗白乃反问他“你又是谁?”    聂青给他气得鼻子又绿了,习玫红却反问无情:“你怎么这时候才来?”    罗白乃忽然凑过去侧着脸仔细端详习玫红,道“张开口。”    习玫红不解:“嗯?”    罗白乃又趋前一些:“打开嘴巴,让我看着你的舌根。”    习玫红大恼:“什么!”一巴掌就打了过去!    “啪!”的一声,罗白乃挨了一记耳光,抚着脸呆在那儿。    屋里最漂亮的一个女人问:“你们是谁?来这里干什么?”    老鱼则一句反弹了过去:“你们又是谁?为啥喊救命?”    习玫红懊恼未消,戟指向罗白乃:“你为何要看我的舌头!”    无情发现在场的人,每个人都有疑问,每个人都有来历,而且每个人都在疑神疑鬼,所以说:    “我看,大家都得要先走进去、坐下来、喝杯茶、吃个包子,然后都要交换一下消息,交待一下大家来到这里的原因。”    然后他问:“好不好?”    ──他很少问人“好不好”但屋里的女性多,他总得要客气一下。    不料,第一个响应的就是罗白乃。    “好!好呀!好极了!”    他只差些没举脚赞成。    然后,他迅快打点,说直接点,就是只搬凳椅给无情坐;别人,他可不管。    他简直“取代”了三剑一刀僮的“职责”    一刀三剑僮都盯着他。    可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。    他可不在乎。    老鱼、小余也狠狠的盯着他。    他仍然笑嘻嘻的:    他对一个人能吸走十二只目光仿佛还感到很满意。    聂青也盯着人。    但不是向罗白乃。    而是向习玫红:    仿佛她是花。    ──而他是蜜蜂。    好像她是rou。    ──而他是苍蝇。    无情也在看人。    他不是盯着罗白乃,也不是留意习玫红。    他看的是客栈里的人:    这客栈很奇怪:破不为怪、细不为怪、烂不为怪、脏不为怪──怪的是这荒山野岭的驿栈里却有很多个女人。    ──而且这些女人大都长得不俗!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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