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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3页)
来倒茶…我不知道你们是在偏厅谈事情,不好意思。”    林娟笑笑“阮小姐,我正想跟名云提起你。”    “提我?”阮若萍茫然地指指自己,记得适才无心听闻里,他们谈论的话题并不是她啊!    萧名云向前一步,担心她会笨拙地摩擦到烫伤的脚,伸手搂住她的腰,    “只是想问他--”林娟若有所思地看着放在阮若萍腰际的大手,扬着素来自信的朱唇“他到底疼爱你到什么程度?”    萧名云身子陡地僵了一下,    女人对他而言,应该只是性欲上的需要,何时有了他一向不屑的爱存在?    望定她之余,温柔的神情遽地淡漠,环着她的大手渐渐离去。    阮若萍垂首,凝视那为了否认而离开她的手,腼腆羞赧的笑容变得牵强苦涩,心里更是绞痛难受。    看来,他依旧当她是泄欲的工具,偶尔出现的温柔,不过是她的错觉,抑或只要彼此不再陌生,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一开始的冷漠。    “当我没说吧!”林娟不怀好意地窃笑,其实她早料到萧名云不会当着众人的面,承认他对阮若萍的在乎。若不是她提及,他很可能会一直不自觉地做出疼惜阮若萍的举止。    烈少严看看时间,道:“我们也该走了。”    “我又没说要走。”林娟感到莫名其妙。    “你不觉得已经打扰到名云他们了?”烈少严暗示此刻的气氛不大对劲。    林娟扬高下巴,摇摇头。“不觉得。”    佐藤俊矢眯起眼,强行将不怀好意的林娟带出偏厅。    烈少严正要跟着他们离去,才踏出一步,突然转身“忘了说一件事。”    阮若萍咬一咬下唇,心想自己应该不适合留下来“我…上楼去了。”    “阮小姐,不用急着走,你可以听。”    萧名云侧头思付,随即双眉轩动道:“关于地下钱庄的事?”    烈少严露出微笑,充斥着对萧名云的赞许“不错。”    “『回风堂』堂主崔兆军暂时被关在基地接受惩训,地下钱庄的蔡根仁却因为得罪『炎盟』让以前受过他欺凌的人追击。这些情况,严格来说是他们自讨苦吃,但似乎有些人不太甘心自己的主子沦落到这样的地步。”    “那些人绝对不是『炎盟』的子弟兵。”萧名云极为肯定道。    “这是当然,『殷家三盟』的子弟兵不论身手、观念,都受过严厉的训练,组织的命令一旦下达,唯有衷心的服从,不得违抗。我想,那些人大概是崔兆军在外结识朋友的手下。”    “谁给的消息?”萧名云愈听,心愈是沉重。    以他在极道界的势力地位,光听闻就足以教人丧胆畏惧,哪还敢靠近他一步,就怕那些人复仇的目标并非是他…    “由贩卖枪枝的人透露,他们不清楚与他们交易的人是不是『炎盟』的子弟兵。”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还要提供枪枝?”    “是疏忽,交易过后才打听出那群人是对蔡根仁忠心耿耿的手下,各个堂口也都曾派人去搜查他们的踪影,却得不到任何消息。”    阮若萍紧握双手,担心在医院的父亲会遭遇不测。    烈少严瞥见外头仍为离去而争吵的林娟和佐藤俊矢,接着道:“在还没追查到那些人的行踪之前,我希望阮小姐多注意自己的安危,我们先走了。”    阮若萍深吸气,看一看脸色平板的萧名云,欲言又止。    萧名云将目光从烈少严的背影转向忐忑不安的阮若萍,淡道:“你不会有事。”    “我只是担心爸爸。”她眼神惴栗且含着恳求,她知道欠他太多,可现在也只有他能使父亲安然无恙啊。    “待会我派人过去保护他。”这些不用她提醒,他也会做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得到这番话,心算是安了大半。    萧名云突然沉下脸“我才告诉过你,不许对我说客套话。”    “好难…”阮若萍苦笑,想起他适才沉默地否认除了性欲外的情感,她就好难受。    她转过身去,背对他,唯有这么做,才有勇气说出折磨她许久的疑问    “能不能告诉我,我对你,有没有一点的意义?只要是一点就好…”“你说什么?”突如其来的询问,令他为之一楞。    “如果你不想回答…就当我没问。”她佯装无所谓,但看不到的内心,却已在淌血。    过了半晌,她脸色一黯,打算放弃等待他的回答时,低沉的声音便选在此时发出。    “对我而言,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。”    她猛然转身,方起的喜悦蓦地僵然,只因,她看到的不是温柔,而是依旧冷淡的俊容。    “但绝不是爱。”他别过头去,愈是去看她的脸,脑子就会愈紊乱,他绝不能为了一个影响他几次情绪的女人,而去接受一向不以为然的爱。    轰然的打击教她一时站不住脚,身子颤了一颤“如果对我没有感情…为什么还要关心我?”    “只因为你是我的女人,你住在这里,我不会什么事都置之不理,换作是其他女人,也一样。”一    “换作是其他女人…”她频频摇头,泪水似断了线般不断滑落。    “你跟我上床,并不代表有权利要我付出什么,我今天可以要了你,明天也可以让其他女人躺在我身边。”    她震惊地瞠大泪眼。他是在暗示彼此就要结束了吗?    待回过神来,他早已绝情的离去。    她摀住湿濡的脸,早知听到他说其他女人随时随地都能取代她会是这样痛苦,她就不该一时忘了自己的身分而对他期望什么。如果还有机会给她选择,她宁可做一个他不厌恶的女人,不爱她都无所谓,拥抱别的女人也没关系,只要,别让她离开他身边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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